,不然换了旁的兄弟,揣着明白装糊涂,和皖月吃了饭,再喝点酒,万一发生点什么不该发生的,他面子往哪儿搁?
他是不爱皖月,可也没办法忍受皖月给他弄个绿云罩顶。
所以,再说话时,夏侯衔对夏侯禹的语气好了很多,虽然谈不上朋友间的相处,不过到底不似之前那般嫌弃了。
夏侯禹即刻便感觉出了夏侯衔语气间的变化,借着喝酒的动作掩盖住眼中的嘲讽。
夏侯衔就是占了个好身世,皇子们不敢轻易动他,就是因为他背后的皇后,若是从一般妃子肚中爬出来了,夏侯衔这样的,活不过成年。
夏侯禹心里多少也有了气,凭什么一个肚子便能定下一个人的将来,嫡庶、嫡庶,庶又比嫡差了哪些?
不过是会投胎罢了!
心态渐渐变得不再平和,夏侯禹连忙自我调整,独自在府中怎样都好,人前不能露破绽。
夏侯禹再抬起头来时,依旧一派温和,与夏侯衔谈笑风生,他涉猎广说话也有趣,可以逢迎夏侯衔,自然说的夏侯衔心情舒畅。
皖月自打坐下后便一句话都没说,她心里有事,再说夏侯衔在,她也不想说话。
一顿饭吃的算是宾主尽欢,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