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那哪儿还有那么多精彩的故事呢?”
皖月停顿了一瞬,笑容更深,“自古成王败寇,世间所有的法则,不都是胜利者制定的吗?”
夏侯禹的笑容依旧温和,只是眸光渐渐深邃,他执起青瓷茶壶给皖月将茶斟满,“想不到公主见解,倒是许多男子不及的。”
皖月眼睛一亮,微笑颔首,“宁王谬赞。”
“喝茶。”夏侯禹举了举杯,两人将茶饮尽,白麓阁里随着说书人的离去,人也少了许多,有的还在厅内喝着茶,聊的就是自家的事情了。
皖月心落下一半,接下来就看…
“出来的时间不短了,多谢宁王款待。”皖月说着,准备起身告辞。
“公主慢走。”夏侯禹也站来起来,对着皖月微微颔首,再不多言。
这就有点尴尬了,皖月说走是想让夏侯禹开口留她,或是约好下回见面的时间地点,夏侯禹不是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吗?
怎么现在一点要与她商议的意思都没有?
皖月心思百转千回,站在当场说了告辞却不见动作。
夏侯禹面上颇为不解,他看皖月半晌没动,遂出言提醒,“公主,公主怎么了?”
“哦,没事。”皖月尴尬的拢了拢头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