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陪我,不然我这病也好不了这么快。”
瑾萱忙摇头,她轻轻笑了笑,“伯母哪儿的话,您身体好了自是太医的功劳,我也没做什么事情。”
“欸,”谢菡不赞同的看着她,“你能来陪我,就是予我最好的良药了。”
瑾萱还道不敢居功,就这么说了会子话,无事的她便要离开了。
“您大病初愈,可不能劳累,您先好生歇着,我…”瑾萱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容敬,继而垂眸,“先走了。”
谢菡看了一旁跟木桩子似的容敬一眼,心中暗道,这小子也忒不争气,就不能说说话,萱儿一看就不舍得他,他倒好连个反应都不给?
谢菡一边瞪自个儿大儿子,一边慈祥的笑着,“往后你常来,自打离儿嫁出门子,就没人陪我说话,现下离儿连在京都不曾,我这也没个说知心话的人。”
“哎,”瑾萱点了点头,她又看了容敬一眼,这次发现容敬竟然也在看她,她像触着火一般连忙收回目光,脸颊微红,轻声说道,“那伯母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一道谢菡与瑾萱本以为不会出现的声音出现了,两人都惊讶的看着容敬,后者则淡淡然的,仿佛刚刚他根本没有说话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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