皖月按照老者指的方向往那一坐,边见老者颤颤巍巍的推开柜台偏侧的小护栏,走了过来。
桌上的陈设很简单,只有一个脉诊包。
老者循着桌子将其往中间放了放,依旧眯着眼睛对皖月说道,“姑娘,请将手腕搭在上面。”
皖月点了点头,将手臂放好,“您帮我仔细看看,是否有什么毛病?”
她特地说了句,就为了让他看仔细了,自己出来一趟不能白跑不是。
“姑娘放心,老夫看病有些年头了,自认看的还是不错的,”老者慈祥的笑了,捋了捋胸前的胡子,将手往上一搭,凝神静气感受脉象,这一感受不要紧,老者大惊失色,“哎呀!姑娘…你…你脉象甚微啊!”
“此乃阴阳绝离血失精伤,脉管不充之重…”
“大夫,”皖月无奈的打断老者的话语,她纠结的看着他的指尖说道,“我手没在那。”
皖月的手搭在脉诊包上,老者的手…也搭在脉诊包上。
所以,老者其实把的是脉诊包的脉……
这要有脉相,那才有鬼了呢!
皖月觉得自己要疯,这人到底行不行,叨叨半天连脉都没摸着,自个儿说的倒挺起劲儿。
“啊?”老者不可置信的惊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