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烛珃思索再三,还是决定追上去,只不过追是追,他留了个心眼儿,不能和上回一般傻追,观察好四外边环境才是正经。
一挥手,带领众人向容离逃走的方向跑去。
烛珃边追便仔细观察周围地形,一看是与上次截然相反的道路,他心先放下一半,看来这次应该不会再遇到他们东黎的洪水。
他们在后面穷追不舍,天祁大军在前面看似很卖力的在跑,容离被吊在队伍尾部,头顶上的那根棍儿甚是显眼。
那根棍儿就像斗牛士手里的红布,而烛珃就是那头牛,一路追着红布勇往直前。
他就想看看,那跟长棍儿这次怎么逃出他的手掌心。
两队人马你追我赶跑了老半天,终于在几个转弯处,容离的速度慢了下来。
她一慢,烛珃的心便被提溜了起来,上回就是慢下来后出的事,他得留心了。
这时,正在往前跑的容离突然回过头来,冲着他咧嘴一乐,“你们东黎的马没喂饱啊,腿儿这么慢还能上战场,早点儿回家养老去吧!”
语气甚是嚣张和气人,烛珃忍着心里的怒意,淡定、淡定,这小子一定是在气他,激将法他懂。
打仗最忌心浮气躁,他得压住了。
“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