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人,夏侯衔更不是。
两人彻底敌对,皖月怎么可能对夏侯衔有情。
不过是嘲讽罢了,夏侯衔没跟她一般见识,换好衣服准备前去沐浴。
可皖月一伸手将他拦下,眼睛里满是挑衅,“王爷别急着走啊,臣妾有话要向你禀报呢。”
‘臣妾’二字咬的极为重,可见皖月恨毒了这样的身份,她不甘不愿,只想要摆脱。
“让开。”夏侯衔不与她多废话,她能有什么好事,一看就是来找事的,他不愿与她多做纠缠,不过一个不要脸面的女人,和她多说一句,他都觉得恶心。
“王爷当真不听?别到时发现了府内的变化,再埋怨本宫没告诉你!”皖月丝毫不退缩,她这次是做什么来的?哪儿能轻易放他走?
“再不让开,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!”夏侯衔也动了怒,他现在心情极其不好,偏生皖月还要往枪口上撞。
“呵,又要动手?”皖月挑了挑眉,偏头看了眼身后半敞开的房门,“你当还在酒楼?本宫带的人可不是吃素的,还有啊,你若动手,他们便会回南楚禀报我父皇知晓,你自个儿想想吧,到时会迎来什么样的局面?”
皖月气定神闲的说道,末了她又上前半步,看着夏侯衔的眼睛,“所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