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,将轿子抬了起来。
容家的四个轿夫一看,少爷上人家轿子了,自个儿是跟着走啊,还是先回府啊。
同齐王府一样,也看向队长,反正头儿说了算,他说往哪儿走他们就往哪儿抬。
领头的轿夫冲齐王府的轿子一孥嘴,那意思:跟上。
少爷现在上了人家轿子,还能住人家不成?
总有出来的时候嘛。
就这样,两抬轿子一前一后离了月华楼,向齐王府前进。
轿中的瑾萱心满意足的靠在容敬怀里,脸颊在他胸膛上蹭啊蹭的,嘴角挂着大大的微笑。
她的心愿啊,终于实现了呢。
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瑾萱自打见到容敬那天起,便没睡过一个饱觉,日思夜想的考虑如何接近他、打动他,现在这人就在她身边,酒劲儿又上了头,瑾萱心神放松了下来,自然很快进入梦乡。
容敬微微低下头,刚刚还不老实的脑袋,慢慢的不动了,均匀细微的呼吸声传来,他颇有些好笑的看着怀里的瑾萱,脑海中想着这一上午的经历,本来好端端的上朝下朝,谁知道这姑娘一出现,将他本来平静的生活彻底打破。
包括他的情绪。
自小到大,情绪平平的他,无喜无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