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在容离那歇下,还是不说的好。
“是啊,柔儿在家做了些什么?”夏侯衔不欲在刚刚的事情上多说,随口找了个话题。
“柔儿没什么可做的,绣了个帕子,无聊的很呢,”慕雪柔心里一阵苦笑,她现在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,至少夏侯衔还知道瞒着去找容离的事,“对了爷,柔儿前些日子无事便作了幅画,还请爷给柔儿提个词,可好?”
慕雪柔眨了眨眼睛,端是俏皮可爱。
“好,”夏侯衔点了点慕雪柔鼻尖,“在哪儿呢?让爷看看咱们府里的大才女,画了些什么?”
“爷真坏,又打趣人家。”慕雪柔娇笑着锤了夏侯衔一下,转身进去拿画。
夏侯衔笑着揉了揉慕雪柔捶过的地方,心里想的却是:若是离儿如此,那该多好。
慕雪柔将画铺在桌子上,夏侯衔自是赞扬了一番,提了一首小诗,慕雪柔将画拿起来看了又看,满意极了,“爷文采斐然,这么一来,显得柔儿的画有些配不上这首小诗呢。”
“本就是风雅之事,哪有什么配不配的上,柔儿太过自谦了。”慕雪柔的崇拜显然满足了他的虚荣心。
夏侯衔本就回来的迟,说了半晌话便该用饭了,两人还似之前一般相处,只是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