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把情况说明白,她是不打算放自己睡觉了。
李泾之转过身,躺平了之后,双手垫在脑袋下面,这才舒服了些。
“是从前在大同军营里的部下,那罗延兵乱后,便被调去了青州。而后在先皇登基时立功被赏了个常平伯,封地就在吕梁西边。今日来的人,便是他派遣来的。”
回想这几日,他便有些心头沉重。
朝中如今已经是一派的乌烟瘴气,小皇帝尽管已经初现明君风采,然而毕竟年幼,手中没有实权。早些年太后还跟查哈分庭抗争,平分秋色。可这几年,随着查哈统一了北狄部落,权势越来越大,甚至还公然在朝堂之上下皇上的脸面。
若是在朝堂上公然挑衅已经让大臣们不满,那么他的出入后宫,甚至对太后出言不逊,则是彻底的让一众大臣忍无可忍了。
这昌平伯,便是其中一个。
他是个武将出生的死脑筋,只认大统,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。加上早年间又是血战沙场熬出来的,如何看的惯查哈这样放肆的行为。
与此同时,对太后的不满声越来越多,甚至认为是这个女人导致的朝廷成了这般。
此次不是他第一次派人前来,说的都是千篇一律吧,请李泾之出山。
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