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手粗耳背,还是找个丫鬟舒心一些。”
他声音低喃,目中是掩饰不住的深情。
孟卿一扭头,便沉溺在了他那波光粼粼的目光之中。
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数。”
话虽如此,然而李瑾如今是戴罪之身,每个月连俸禄都没有。当年的抄家什么都没留下来,孟卿将首饰和衣物都当了,又将娘家自己过去的一些个家具物件,一一典当,就这么的,精打细算撑了六年。
更别提还有吕梁的公婆,虽然他们各种说不需要,然而三九的冬衣,三伏的纱衣,也都都备着送去。
她不愿在李瑾跟提这个,夫君也不容易。当年太后放了李家,却唯独将他困在京城。婆母本意是劝着自己一同走的,然而她却放心不下这个男人。
李瑾如何不懂她的心思,摸着她有些粗糙的手,将它放在自己的脸上,动情道:“苦了你了。”
“苦什么?又没吃黄连。”孟卿调皮的打岔:“先别对我嘴甜,不知道你回来的这么早,今晚上的饭我可没准备。恐怕又要劳烦你啦!”
李瑾就怕她不给自己活干,如今听到,松了口气,脸上也扬起了笑容:“我还当时什么呢,自从跟着父亲下过一次厨,还真是觉得这个挺有意思,前次我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