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的深谋远虑,绝非是一时一刻布置出来的。
她究竟想了多久,又隐忍了多久。张氏觉得,她好像从未认清楚过这个妹妹。
“李瑾在国子监,里面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,几个人马便可以看守住。而这里。”
太后指着皇宫的城门,冲着她笑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入为主,张氏觉得她笑的尤其冷血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皇宫的禁卫军可不是吃闲饭的,想要取胜,也没那么容易。所以,这一次,就看姐姐你的了。”
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碧色的玉瓶来,大概拇指大小,明明是上好的翡翠,却泛着让人胆怯的光泽。
“这是鸩毒。”
太后将瓶子塞到她手上:“只需要小小的一滴,顷刻间便会过去。没有痛苦,不会难过,好似睡了一觉一样。只不过,这个梦不会在醒来就是了。”
“明天晌午,姐姐替我把这个药滴在李琢的饭菜中,我向你保证,他这么个死法,绝对是李家人里面最没有痛苦的一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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