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了也得去给儿子媳妇奔去,哪儿还能这么清闲,住这样大的宅子。”
大丫爹说不过她,只有站起来,背着手,一面往外走一面唠叨:“还是我女婿说的好,好男不跟女斗。走咯,去瞧瞧院子里我那果子结出来没。”
见他走了,张氏才忍住笑:“娘,咱们会不会开爹的玩笑太过了。”
“他那个锯嘴葫芦,你不这么滴啊,他能嘴闭臭了都不理你。”大丫娘说是说,却还垫脚张望,冲着他喊:“死老头子,不许在背着我偷偷吃酒听到没?”
“还不是二郎。”她喊完话之后埋怨张氏:“二郎每回来都给他拿好酒不说,还陪着喝。生生的给你爹养出了酒瘾。”
“娘。”张氏嗔道:“我爹都多大的人了,爱喝酒你就让他喝吧。再说了,二郎嘴巴甜,会哄人,你没看我爹只要跟他一起,比瞧见我都高兴吗?”
“你这话没良心了。”大丫娘点了点她的鼻尖:“你爹是为了谁高兴?是二郎给送酒高兴吗?还不是因为二郎待你好,因为稀罕你,所以才爱屋及乌的对我们也好。你爹是看重这个了,觉得你许了好人家,不为你操心了,所以才高兴呢。”
乍一听她娘居然嘴巴里面还蹦出了成语,张氏乐了:“娘就是不一样,如今说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