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凹陷,下巴也是一层杂乱无章的胡茬。特别是两鬓,也夹杂了些许银丝,看上去跟老了十岁一样。
阮琼华大惊,失声道:“舅舅,你怎么……”
“怎么老了这么多,对不对?”郝啸苦笑,端起面前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琼华啊,你要好好的跟大郎过日子,知道吗?”
阮琼华一把抢过他的酒盅,放在桌子上:“舅舅,到底发生了什么?你若是不喜欢她,和离便是,为何要这么的折磨自己。”
“你不懂哇!”
郝啸摇头:“章家对我有恩,何况章姑娘还在为难之时救过我的性命。做人不能忘本,我,我更不能做下个不仁义之事。”
“舅舅,你只顾着对旁人任意,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吗?”阮琼华真是恨铁不成钢:“那章韵致,满脑子都是荣华富贵,与舅舅压根就不是一类人。你这样下去,只能让自己受罪!”
“是啊!舅舅是个没出息的人。”
郝啸的脸上尽是苦涩,哪里还有从前那个意气奋发的男儿。
阮琼华劝了半天,看都不见效,然而时间已晚,她也不能继续下去。只有先回去,却打定了主意,这件事一定要想出法子来。
思来想去,觉得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