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。
将他带到一处屋子里后,他手脚麻利的舀了一瓢凉水,将帕子打湿又拧干,望着福哥:“过来!”
全程,他都是不苟言笑,福哥心中忐忑的紧,约么也知道自己是错的离谱了。话也不敢说,只有乖巧的走到他跟前。
李琢木着脸,将他满是灰尘的手和脸擦干净后,望着他:“知道错了吗?”
福哥垂眸,嗯了一声。
李琢不依不饶:“哪儿错了?”
“我……”才刚说了了个我字,立马想起来母后的叮嘱,改口:“朕不该偷摸的跑出去,不告诉别人,叫大家都为我担心了。”
可怜见得,说到最后,声音都在喉咙管里,跟蚊子似的。
“错!”
李琢劈头盖脸:“你错在,不该总是为别人着想。不想念书,那就请假一次,不想吃,那就换个素的。挺大个老爷们,别整天被人弄得跟提线木偶似的,啥啥都听他们的做什么。自己委屈人家也不领情,自己难受也没人知道。多跟你姨丈学学,自己舒坦才是真的,管他们那么些做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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