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们先去,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还有那个奇葩。”
她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,目露狠光:“只要我活着一日,便不能叫她辱了家门!”
夫妇俩一路快步,李琰想要再劝劝,可抵不过阮琼华足下生风。又觉得自己不该直言相告,只能见缝插针的安抚,却成效微甚。
到了花厅,阮琼华直接推门而入。
一件屋子的样子,顿时愣住了。
李泾之和郝啸两人面面相对,皆是面红耳赤,而离着地面不远,还有一个被砸的四分五裂的茶盏。
见是儿媳妇进来,李泾之的面色稍霁,软了声音:“琼华来了。”
阮琼华上前,端端正正的福了个身:“父亲。”
又扭过去:“舅舅。”
第二声里,明白着带着怨气。
郝啸大抵也知道自己理亏,有些尴尬的往后退了一步,看上去不那么剑拔弩张后,清了清嗓子:“琼华起色比从前好多了。”
“是。”阮琼华抬眼道:“公婆和善,夫君体贴,妯娌和睦,便是孩子,也听话懂事。没有那些个糟心事,心情好了,人就自然也跟着处处都好。”
她不软不硬的这一句,顶的郝啸半天张不开嘴。
到底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