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阻止,却也无济于事。
棺木中的老妇人,两鬓斑白,发量稀疏。脸上的皮肤饱经风霜,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沟壑,如枯木一般的手指头满是冻疮留下的痕迹。甚至能清楚的看到,干裂的指甲缝中留下的黑泥。
魏三娘捂住了脸,实在是不忍直视。
委屈,愤怒,尽数不见。余下的,只有脸上的臊,和心底的哀。
想当年,在魏家村里提起她的名字,谁不知道?若不是狠心的祖母将她卖给了李泾之,约么她也会在村子里面嫁个憨厚的后生吧。日子虽说苦了些,到底两人也能搀扶着过。
纵然如此,她也不愿叫李泾之看到自己如此落魄的一面。
印象中,那仅有的几年岁月里,不管他多么的不着家,只要回来,魏三娘都会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。
突然间,她就难过了起来。
余下的一切,魏三娘都没有勇气再看了,她从屋子里面飘荡了出来,飘啊飘啊,顺着自己的心意,不知不觉,就这么的过了好些年。
她亲眼看到李泾之把孩子们接了回去,大郎因为对父亲的恨,至死不相往来。又因为由氏曾经的所作所为,坚持休妻,一个人将儿女给拉扯大,最后孤苦而死。
二郎带着外头的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