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妹妹,缠着自家金店里的师傅,亲自给妹妹刻上去的。为此,手还划了几个口子。
楼明真嘴巴上嫌弃二哥,可心里也明白只有这个跟自己同一血脉的男人才是真对她好。这块儿银锁,更是看的跟眼珠子似的。这么多年来一只贴身带着。
楼明城红着眼,激动万分:“快,快叫她进来!”
趁着人进来的功夫,他仔细的看着。然而这一瞧,就瞧出了端倪。
银器之类的东西,若是长期佩戴,必定会有些发黑。这个时候便要认真的擦洗。妹妹十分宝贝这个东西,所以这把银锁尽管十几年却依然是亮的发光。
然而此刻,这把小锁却黑乎乎的。
他心头一紧,一抬头,却见一个包着头巾的夫人唯唯诺诺的走了过来。
眼前的妇人一看便是长期在家中务农的那种人,手上满是老茧,虽然穿着一件新衣裳,然而黝黑的皮肤,满是风霜的脸,却暴露了身份。
楼明城抬起手:“这把银锁的主人,现在何处?”
不知不觉,手中的酒已经见底了。
“少吃一些吧。”
拿过他手中的酒壶,李泾之道:“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,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他还是从前一样,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