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多,声音也越来越绝望:“戚大川你不许死,你为什么要把实情弄成这样?就跟在大同镇时候一样,不好吗?”
“是啊。”
他笑了,笑容有些释然:“若非我一意孤行,父亲也不会病倒,母亲不会两难。李泾之,还是我的好兄弟,而你,三娘。”
那双有些松散的眸子浑浊的转过来,看了好一会儿,才聚焦在她的脸上。
“我还能吃你卤的菜,听你笑着骂人。若非我贪心,一切都回到原来,该多好。”
痛苦再一次上涌,这一次,汹涌的污血从口中喷涌而出。
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叫喊:“三娘,我后悔了。”
“阿娘,我后悔了。”
“泾之.......”
后头的那句话,终究是没说过去。
那双粗壮的臂膀,曾经挽着袖子修理桌凳,牵着缰绳拉着大红,此刻瘫软在地。
那双炯炯有神的虎目,曾经不时偷瞄她露出傻笑,怔怔的盯着她发呆,此刻,永永远远的闭上了。
那张会说着不合时宜的要做孩子们父亲的嘴巴,被污浊的血液掩盖。
从此世间,永永远远的少了一个对她好过的男人。
纵然这好,沉重的让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