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安神的汤药,吃上两幅便会无碍。”
阮琼华的心终于松了口气,只是还有一件事。
“先生今日来此,若是有人问起.......”
此郎中经常游走在京中贵族之间,自然懂得这些个道理,立马表态:“夫人请放心,若是有人问我,我便说只是来为小姐例行问诊。”
“很好。”
阮琼华很是满意,侧首:“给先生的诊金,要仔细一些。”
如此,是要厚赏的意思了。
待郎中走后,贴身丫鬟面露忧色:“二少夫人昏倒在门口,当时衣衫凌乱,衣襟沾血,只怕堵不住悠悠众口......”
“呵!外人欺负我们,便也罢了。若是自家内宅里先内斗,那我倒是要瞧瞧,究竟是哪个这样大的胆子!“
阮琼华面色凝重,声音冷清:“你仔细点听着,若是谁胆敢在府里嚼舌根子,不消告诉我,直接拿了便是!”
话虽如此,可是她心头还是燥的很。
家中家丁和婢女加起来数十人,命丧哈克之手。更要紧的是弟妹险些惨遭侮辱,此等奇耻大辱,李家若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便真是丢人丢大发了。
然而她却拿不准,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