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了气似的,一下子昏倒过去。
好在丫鬟眼疾手快,及时的将她给搀扶住了。
她放下手中的帘,低低道:“走吧。”
意外的惊喜,却因为对方的身份,而将这场惊喜变成了如鲠在喉的刺。
说与不说,皆在自己一念之间,好容易才稳定下来的江山,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举动而引发蝴蝶效应。
她不敢去赌,也不敢轻易尝试。
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,阮琼华回到府邸,一进屋,却瞧见戚明远坐在屋内,静等她归。
“驸马怎么来了?”
见她面色惊讶,戚明远站起身,将手中的木偶递过去:“你忘了?每年你的生辰,我都要雕一个木偶送你的。”
还真是。
这些日子被这些事情弄的焦头烂额,元华都险些忘记了,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辰。
这么多年来,戚明远一直不曾忘记,想到这里,她心中一暖,声音也温柔许多:“多牢驸马惦记,实在是有心。”
“你我夫妻,今日怎么说这些客套话了。”
戚明远是个温柔的男人,见元华眉间带着倦色,便牵了她的手坐在自己面前,然后轻轻的为她按揉鬓角。
他手指灵活,十分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