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要卸磨杀驴嘛。”
李琢忍不住,愤愤不平:“我们父子三人在前面给他们卖命,好家伙,后头把我娘和妹妹都给绑了。早知道,我就帮着南帝来打北狄这群忘八端了!”
“二郎!”
李琰厉声呵斥:“慎言!”
李琢气不过,嚷嚷:“大哥这都啥时候了,要不是二丫冒死来报信,咱还蒙在鼓里呢。要我说,现在就找爹,也别等明儿了,咱现在收拾收拾东西就走。”
“军令如山,岂能儿戏!”李琰皱眉轻斥:“再说了,爹和太子殿下现在还在密谈,等一会儿谈完了,自然会叫咱们的。”
话虽如此,他却比弟弟要多想一重,眉头紧锁,心头凝重,迟迟不得展颜。 在军中数年,李琢也历练出来了,哪里还是当年那个愣头青。虽说心中不平,却也只有自己忍耐,跟着问了家里其余的人,在听到安安已经会下地跑的时候,目中流露思念,嚷嚷着这仗可真是打亏了
。
终于,被他念的心里烦躁了,李琰不轻不重丢下一句:“你先带着二丫下去梳洗梳洗,一路舟车劳顿,肯定也累了。另外,我叫厨子准备了些吃的,一会儿直接送去你帐中。“
李琢一听,这才反应过来,一拍大腿:“可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