兼行,赶到洪都才算脱险。”
二丫沉默了一会儿,才道:“行,那你自己找些东西止血,我现在去赶车。不然的话,还没等到洪都,你的血便流尽了。”
拓跋宏虚弱一笑:“多谢姑娘了。”
二丫扭身出来,拽起缰绳,强行把马头给拉起来,厉声呵斥:“架!”
车轮缓缓滚动,携了泥土青草,在尘土上压出一行印记。
摇晃的马车内。
直到车轮重新滚动起来,拓跋宏才松下一口气。
过多的失血让他有些晕眩,昏昏沉沉的。而二丫不知道的是,她的驾车技术极好,压根不会晃破自己的伤。
这些血,是因为害怕自己当真昏睡过去,狠心再度弄破。用滔天的痛楚来刺激自己,时刻保持清醒。
没一会儿,拓跋宏的额前便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等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之后,他拖着残喘的身子,艰难的让自己坐直。仔细的梳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。
父皇被旧部所害之后,那些人便来偷袭自己。他逃过了重重困难,本以为从险境逃脱,却没成想,却栽在了自己最信任的表哥手中。
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,那罗延一向对政务表现的兴趣缺失。为何会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