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跪在面前的人之后,稍稍收敛。
“说吧,都写了什么?”
暗卫垂头:“夫人信中写自己在宫中一切安好,叫家人切勿挂念。还有就是叮嘱每个人都要将养好身子的一些琐碎嘱托,此外,再无其他。”
“哦?”
那罗延有些奇怪:“可都看仔细了?”
“是。”暗卫道:“倒是里头提起一件事,属下觉得有些可疑。”
那罗延顿时警醒:“何事?”
“信笺最后,提醒将军府的大少夫人,说拨霞供每三个月去收一次账,如今又快到了,叫她亲自去瞧瞧账目。”
那罗延想了想,展开浓眉:“这件事我知道,那拨霞供的确是她一手弄起来的,心中肯定惦记着。好了,你盯紧点将军府。对了,火漆.......”
“殿下放心,我用阴火慢慢融了火漆,拆开看的。又重新给弄上了,丝毫没有痕迹。”
那罗延这下放了心,转念又想起悬挂在心间的某事:“还是没有消息?”
暗卫知道他所指,垂头低声:“是,京城内外都搜遍了,他受了重伤,估摸是跑不远的。或许,当真是那晚的水大.......”
“我不想听或许二字!“
那罗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