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的隐隐发疼。
曾几何时,他是全北狄的骄傲,也是母亲的骄傲。
元华永远都是无条件的信任着他,支持着他。当年上前线打仗,去大同,若非元华,他一辈子也只能在盛京里做个纨绔。
然而今天,他亲手打翻了这希望。
然而他又有些怨恨她。
与名门望族不一样,他们家里没有多余的男人或者女人,父母这辈子恩爱如初,因为如此,他也就更渴望能遇到自己的命定之人。
即便别人不能理解,母亲也应该可以啊。
可为何,她也要对自己教条的说教呢?
那罗延命令自己的心头涌起浓浓失望,掩盖去了原先的隐痛。渐渐的,便也不是那么难过了。
“王子。”
老太监再一次进来,小心提点:“夫人那边,要不要老奴过去先说一声让她休息?”
那罗延这才恍然大悟,想起来魏三娘已经在养心殿等候多时了。站起有些发僵的腿:“走吧。”
五月的天,枝头红翠交杂。
行走在长长的甬道,两侧的人早已经面对宫墙,深深的跪着。
空旷的漫漫长路,好似看不到尽头。两侧高而陡的宫墙,显得前面的路如此逼仄。那罗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