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当即便勃然大怒,罚了他两年的俸禄,贬为庶人。估摸也是气疯了,回去便宣称要出征北狄。”
见儿媳满脸愤怒,魏三娘连忙安慰:“当年他陷害你爹,如今也是罪有应得。” “哪里有这么容易。”阮琼华苦笑:“他自幼陪伴在昏君旁边,几次起起落落,都相安无事。这次也不过跟从前一样,等过些天,昏君过了这个坎,寻个借口。不仅给他官复原职,甚至还会赏赐去安慰。
”
“竟然这般?”魏三娘鲜少接触南帝,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,只是咂舌:“昏君至此,难怪丢了江山,被逼去洪都。”
阮琼华冷笑:“只怕这洪都也待不久了。” “父亲出事,与父亲交好的叔叔伯伯都相继被残害,或者被迫解甲归田。哪里还有能在朝堂说的上话的,只怕这又是北狄的反间计。只要南帝派兵,北狄便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出征。只怕,天下很快便
要一统了。”
见她面色虽有怨怼,但更多的却是悲凉。
这也难怪,毕竟是阮青将军的女儿,阮家三代护的江山。如今她却眼睁睁看着消亡,心中难免有一丝怅然。
“琼华。”
温热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紧跟着,便是魏三娘温和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