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停车!”
轱辘停止转动,她等不及人来撩起,直接自己动手,就着李泾之的手艰难的跳了下来,扶着腰快步上前。
“瘦了,真的瘦了。” 透过泪眼模糊,魏三娘瞧见儿子那张阴柔的脸,又喜又恨,攥紧拳头,却在落下时务必轻柔:“你这个混小子,翅膀硬了是不是?十天半个月才来一封信,叫你娘好等啊!早知道,说破天都不让你来盛
京读这破书。”
李三郎无奈,伸手护着,生怕娘摔倒。
还好有李泾之解围:“三郎前些日子准备科举,估摸时间有些紧张,并非有意。再说,咱们一家人现在不已经在一起了,往后每天他都回来陪你。”
“对对对,咱们一家人现在又在一起了。”
用帕子揩掉眼泪,她才想起来:“科举?那我儿,也种秀才了?”
“娘。”李三郎轻声道:“儿子种了进士,如今在翰林院进行编纂史书。”
“好小子。”李泾之忍不住重重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与有荣焉:“短短一年便种了进士,真不愧是我之子。”
“啥?”魏三娘不明白:“这翰林院,是不是意思当官了?”
李三郎点了点头:“儿子只是编修,正七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