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只不过曾经沙场的那些岁月,为他披上了一件外套。
不消靠近,便能闻到那浓厚的酒气。
二丫缓缓的低下头,将脸贴在了他的兄台上。
从未有过这样近的距离。
只有薄薄的一层中衣,属于男子灼热的温度十分清晰,映烫的她面颊也开始泛红。双手伸向某处,终于成功的抓住。
十指紧扣。
“郝大哥。”
少女喃喃,眼角有一滴泪划过:“若是这辈子都能这样,该有多好。“
随着眼皮轻轻闭上,泪珠也晃晃悠悠的滴在了他的胸前。氲透了月白的中衣,晕开了浅浅一片。
郝啸做了一个梦。
梦中他回到了年少时期,那时的姐姐刚刚出嫁,他还是个整日因为喜欢舞枪弄棒而被骂的少年。某日一气之下,便骑着自己的枣红色大马出了城。
秦淮河水源远流长,绵绵不绝。马儿悠闲的在吃着草,他抽出了腰间佩戴的剑,在水边舞剑。手脚飞快,挽出一串串剑花。
画面一转,又变成了铺天盖地的一片红。母亲面露喜色,将一个带着红盖头的女子交到他手中,催促着他快些行礼。
稀里糊涂的被送入了婚房,他望着那红红的盖头,脸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