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事关安安的,都亲力亲为,把乳娘吓的,还以为二少爷是对她不满呢。” 张氏躺在床上,连日来的休养让她的面庞重新红润起来,抿嘴笑道:“不瞒你说,三弟那会儿把脉说是个丫头的时候,我一直还祈祷希望是错了。婆母和二郎都说喜欢闺女,我怕是她们哄我,为的不叫
我难受。可在生出来的那一刻,看到她的小脸时,心底便暗暗发誓。这辈子,无论旁人如何,我都会对她好。”
“你啊,就是爱瞎想。”
阮琼华嗔道:“你是没看见,府里一提起安安,各个都是眉开眼笑,连小妹这几日都不疯了,和二丫一起每天抢着来抱安安呢。”
“是啊,这是我的福气。”张氏感慨:“没想到婆母和二郎并不是嘴上哄我,也是安安的福气。”
说罢,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:“对了,你如今在新宅如何?我这肚子一直不方便,也没去看看你,心底惦记的紧呢。”
“还能有什么,府上除了买来的丫鬟下人,便只有我和舅舅两人。他整日忙的也见不着面,我便自己在屋里待着,为自己绣嫁衣。”
“那一定很好看!”张氏眼前一亮,赞许道:“你手巧,又见多识广,回头在婚宴上,我一定要仔细瞧瞧。”
一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