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初就是打死我,我也不让你们认他!”
她又拿出了在庄子上那一套,哭天抹泪,弄的丫鬟们忍俊不禁。可是一道寒光射来,顿时又全体噤若寒蝉。
李泾之到底是读书人,还要几分脸面,加上原先的余怒,顿时起身:“不可理喻,难不成我还不想跟自己儿子在一起?明玉,你怎么变成今天这样了?孩子们有样学样,这样下去,成何体统?”
丢下这句重话,拂袖而去。
魏三娘愣了愣,冲着他呸,狠狠的啐了口:“我变什么样,我一直都是这样。李泾之,你休想分离我们母子!”
狠话说完,内心的气却一点都没消,然而一丝忧愁,又涌上了心头。
李泾之这个人,向来说一不二,他要送三郎走,八成这事就是板上钉钉了。
一想到儿子要被送去那么远的地方,她顿时悲从心来,扑在桌上,狠狠的哭了一回。
李家的气氛今日着实的怪异。
下人们一个个如临大敌,走路都生怕发出声响惹的主人不悦。奉上茶后,争先恐后的往屋外走,生怕一个不查就走不掉了。
郝啸看着眼前眼睛肿胀的妇人,清了清嗓子。
短短一炷香的时间,这已经是她第八回发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