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连忙拉着李大郎的双手,仔细检查。看其完好无损,又连忙将袖子卷起,看上面是否有伤痕。
“娘,我没事。”
李大郎看出了她的担忧,柔声安慰:“牢头与我关系不错,很是照拂,所以我并未受罪。加上恩公相助,知县老爷便将我释放了。”
“恩公?”魏三娘不解:“大郎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“
李三郎提醒:“娘,还是先叫大哥站起来吧,毕竟是那种地方出来,先去去晦气,再洗把脸换身赶紧衣裳。”
“对对对!” 魏三娘这才恍然大悟:“还是三郎想的周到,瞧我,真是糊涂了。大郎你先坐着,我去烧水,一会儿你可要好好的洗个澡。全身上下,用艾蒿叶仔仔细细的搓一搓,咱彻底的甩掉晦气,从此顺顺利利,
平平安安。”
说罢,也顾不上叫上还在睡觉的李二郎和李小妹,连忙去了后院厨房。
等她走后,李大郎道:“三弟,娘现在走了,你有什么话,尽管说吧。”
李三郎眉心一跳,诧异过后自嘲一笑:“果真是大哥,什么都瞒不过您。”
李大郎不语,心中却自有计较。
李三郎八岁便去镇上做学徒,事无巨细,都是自己一手操持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