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好了你再回屋。”直接走了。
“哎!”李二郎伸手,却也没能阻止他娘,不由的愤恨道:“这都是什么事啊。”
张氏在炕上坐着,瞧着他和婆母斗嘴,不知怎的,忽然咧着嘴,笑了。
晚上三郎回来的时候又问了一遍魏三娘草药的事,被她打个哈哈过去了。直到睡觉时,李三郎刚脱下外衣,便听见门被推开,一个一脸郁闷的少年抱着床铺盖卷,垂头丧气的走进来。
“二哥?”
他停下脱衣的动作,略微有些惊讶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怎么了,他也想问呢。
还以为他娘就是说笑罢了,没成想,晚上他打算回房睡觉时,那死女人竟然从屋子将人给插上了,他是又威胁又骂的,可她就是不开。
还说:“二郎,这回我听娘的,你去跟三弟睡吧。“
个死女人!早晚休了你!
李二郎骂骂咧咧的抱起放在门外的铺盖卷,抬头了一眼头顶的月亮。生生将一轮满月看出了凄凉惨淡的味道,顿时觉得自己无比悲凉。
入夜,两兄弟躺在床上。
李三郎累了一天,刚阖上眼,可身旁的人跟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,还不时的长吁短叹。到最后,终于再也忍不住,一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