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第二年就生下了这个孩子。当年一看是个带把的,心中别提多高兴了,还窃喜李泾之能不能因为这个对自己稍微好一点,没想到,都是泡影。
但是这个儿子,的确是她付出的最多。
说起来李泾之也没亏了她,在她有身子之后还请了个婆子洗衣做饭。生完大郎之后,一颗心便都扑在了上头,直到娃满月,那男人回来,面无表情的进入她的身体。大郎百日那天,她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,才知道,那一夜便已经又留下了个冤孽。
说起来,那男人是真厉害,一枪一弹从不浪费。
李大郎生的十分像那男人,浓眉凤眼,嘴唇紧紧抿着,唯一不同的就是。大郎比他要壮多了,跟头小牛犊子一样。
“大郎,整日种田,风吹雨晒的,累坏了吧。”
她和李泾之都白,家里的孩子就大郎一个黑的,可是为啥她也明白。那三亩上好的水田,都是大郎一滴滴汗水浇灌,一寸寸脚印丈量出来的。
“没事,娘,庄稼人,习惯了。”
魏三娘感慨:这孩子啊,永远都是这么的实诚。
只不过,也就是家里就这一个靠谱的,她才要把计划跟他说道说道呢。
“大郎,娘啊,想把咱家的田给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