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所以我去做亲子鉴定了。”
李佳明的眼里闪过惊慌之色，然后支支吾吾：“你，你……”
是惊慌，而不是震惊。
所以他明明知道自己去做了。
李少瑾确定了，结果的更改，一定跟李佳明有关，就算是跟李存善有关的，但是李佳明也肯定是知道内情的。
是爸爸给他改了结果。
这时李佳明终于镇定下来，道：“我真的是你爸，顾梦也真的是你妈，她就是那样，你为什么一定不相信呢，那你做的结果是什么？
李少瑾道：“我做结果确实顾梦是我妈，你是我爸，都是亲生的，但是我还是有点不相信。”
“爸，科学有时候有误差，但是正常人的记忆不会有误差，你能不能真真正正告诉我一次，我到底是不是顾梦的亲生女儿？”
说完，她仰着头，目光不错的看着李佳明的眼睛。
一双水灵灵熟悉又熟悉的眼睛，曾多少次出现在梦中的眼睛，此时它的主人，用它透出来的光在表现她的质疑，也有不容糊弄的执着。
李佳明被注视了一会，慌张的想躲开。
李少瑾低声道：“爸，我在等你答案，我最后问你一次，以后我再也不会问你第二次，顾梦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