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的声音干涩嘶哑,犹如泡沫摩擦过玻璃,令人十分不舒服。
刘志刚将手中的文件往桌上重重一拍,厉声说道,“夏纤纤,你一个犯罪嫌疑人,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?我们是在给你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,别得寸进尺提无理要求。”
夏纤纤这么狡猾,他哪敢让她和苏晓棠独处一室,万一出了什么事,到时让他怎么向顾远交待?
他倒不是担心夏纤纤会伤害苏晓棠,而是怕夏纤纤会想其他的阴招来陷害苏晓棠,无二人在场,到时苏晓棠是百口莫辩。
“夏纤纤,你有什么话尽管当着二位公安同志的面说,别整那些没用的。”苏晓棠也跟在后面说道。
她不认为自己和夏纤纤之间有什么秘密,是第三人不能知道的。
夏纤纤将视线移向苏晓棠,嘴巴一咧,憔悴不堪的脸上忽然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,“苏晓棠,你想不想知道你爸妈和外公外婆是怎么死的?”
“我当然知道,用不着你提醒。”苏晓棠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下。
爸妈和外公外婆的表面的死因并不复杂。
他们乘船去一位友人家贺寿,船行到江中心时沉了,整船人全都溺水而亡。
她也怀疑他们是不是被人害的,曾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