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息,便知道这人又准备使用龟缩大法,以不变应万变,让别人无法找到他的错处。
他担心林微。
因为林微不像他,可以整日呆在家里,把危险拒之门外。
所以,见到唐慎,他准备把这事儿说给他听,让他给林微分担一些。
“我知道的,大概和先生一样多。或者,”唐慎顿了顿,看了他一眼,才道,“还不如先生。”
他们才是一辈人,也率先经历了那么一段难熬的岁月。个中情形,只有他们知道。
这些年月过去,也没有什么能说不能说,李启平静中略带一些愤恨地把他和黄金仓之间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。
“他这个人比较阴险狡诈,但关键时刻又比较沉得住气,所以对上他的时候,需要的耐心往往超乎你的想象。”
李启叹了口气,“你要是想背地里协助调查,除了关注他,他的儿子也不要忽略了。”
“明白。”他找了人暗地里跟着了,只是到目前为止,黄金仓还没做过让人生疑的事儿。
跟梁芜茵也似乎没有半毛钱的关系。
但他不相信这个表象。
所以,人一直没撤回来。
李启叹了口气,微微垂下头,这事儿虽然没有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