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他们想在哪儿跪在哪儿跪,跟咱有啥关系?是不是?”
程曼扫帚一扔,叉腰深吸了几口气,闷声问道:“他们跪多久了?”
该不是她一走,他们就跪上了吧?
“你走了大概六七分钟,他们就来了。”林微走过去关上门,笑眯眯地道,“这样不就看不见了?大过年的,别生气了!”
之前他们还想冲进院子里跪着,结果被自家大哥一棍子差点抡上,吓得一下子跳出了他们院子。
再后面他们想堵在她们家大门边跪着,也被她几句话吓得硬是远离了大门两米远。
“都闹成那个样子,他们又过来干什么?”程曼长出了一口气,“还一来就给跪上?”
大过年的,除了小孩子给长辈跪,大人给辈分高的人跪,其他要是跪了,那还真就是跟诅咒人差不多。
程曼气就气在这一点儿。
家里好不容才好起来,她可不愿意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来添堵。
“还能为啥事儿?”林微笑一声,“不就是我出资办食品厂的事儿传出去了,人家觉得我阻了他们闺女上大学的路,想在我这儿要个说法。”
准确来说,应该是想要个补偿。
要说法?
程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