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房蒹葭微愕:“去青宜?不是说去看看你外公么?”
“我没有外公。”白苏清冷地应了一声。
“噢……对不起。”房蒹葭弱弱地嘟哝了一声,捏着衣角,如同一个做错事了的小孩。
“外婆,你不要说对不起,这跟你没关系。”白苏走了过来,拉住了房蒹葭的手:“你现在是自由身,再没有人可以管控你,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如果想去看看什么人,我可以送你过去。”
房蒹葭微愕,回头看向罗慧敏,却间她点了点头:“姐姐,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巫芃解释道:“奶奶,因为白苏把爷爷的伤治好了,爸爸他们都答应了让你恢复自由,并且同意让你去青宜跟姑妈他们一起生活。”
“真的么?”房蒹葭那浑浊的双目大亮,没有人不渴望自由。
“当然。”白苏将那份协议递给了房蒹葭,“外婆,你可以看看,从现在开始,没有人可以给你画地为牢了。”
看着协议上那些其实有些荒唐可笑的字眼,房蒹葭泪流满面。
只有失去了自由的人,才会知道,自由是多么可贵的。
或许有自由的人,可能也在自我画地为牢,但那是一种代表着独立尊严的基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