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苏轻笑:“我答应做他的学生,就是最真诚的道歉了,是吧?教授?”
燕松节笑道: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现在承认我是最适合当你的学生的人么?”白苏微笑,人争一口气是吧?
燕松节仰头哈哈一笑,然后郑重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那就是了……”他要的那口气回来了,白苏点头间长身而起,然后朝燕松节躬身道:“那从今天开始,就请老师多多指教了。”
燕松节也起身,拍了拍白苏的手臂:“反正我懂的,都会教给你,至于怎么用,就是你自己的事了。”
如果说,一开始,燕松节还觉得白苏是那种功利性强,善于钻营,想利用他的年轻人,那么现在,他已经彻底没有了这种想法。
因为燕松节发现,白苏的医术真的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,甚至是不低于他的高度。
那么,在医术教学上,燕松节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教白苏的了。
但是,燕松节依然可以心安理得地当白苏的老师,就是他所擅长的中医治癌的理论,他相信,只要他倾囊相授,白苏一定会受益匪浅。
燕松节也很振奋,因为他觉得,他跟白苏的碰撞,很有可能会让中医治癌的课题有一个全新的进展,甚至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