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带唐光去喝酒,十块钱一瓶的二锅头,在他那间十几平的出租屋里,门口渗进雨,整个地面都湿漉漉的。他们对瓶喝,巴掌大的纸盒上只够放一盘花生米。
大鹏说:花生米是大前天的,这个天用不着冰箱了,搁上几天天都能吃。
唐光垂着头,最后挤出一句话:“阿萱找了个有钱的男人。
大鹏手里的花生米被捏得碎碎的,对于阿萱跟唐光迟早得掰这事儿,他早就预言过。
“没事儿,正常!”
大鹏喝了一口酒,一瓶二锅头剩不到一半。
唐光那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想要哭出来,想哭,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哭不出来。
“就你租的那破房子,xxoo都不敢出声,你让阿萱跟你过?除非她真是傻子。”大鹏说道。
唐光听了感到愤怒,掀了桌子,不对,是纸盒,那盘花生米全部撒了下来,掉在大鹏狭窄出租屋的犄角旮旯,扫帚够不着,睁着眼睛也看不到。
大鹏捡起了地上的几个花生米,最后把酒一饮而尽。
他说:“唐光,你小子回家吧,找份正日八经的工作娶个媳妇儿。”
他呆了一宿没睡。
天亮时候,他决定听从大鹏的劝告,准备离开,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