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了。
当然，沈莉也不是什么样的学生都招。
往往去到一所学院里面，她先是就地打听一下，哪个系里面有比较优秀的学生。
这个‘优秀’的含义往往都是音乐上面唱得好，或者有某项在实力上远远超越别人音乐才艺。
这样的人的确有。
但是大多都已经是签过合同了。
学生与练习生的身份同时兼备，倒是一种常态化。
尤其是流行音乐系这边，拔尖的苗子根本不愁去处。
偶尔能接触到一两个例外。
但人家一听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公司，二话不说，扭头便走，甚至一些人险些把自己当成骗子。
沈莉一度觉得这是自己从业以来最大的挑战。
要钱钱没有。
要背景背景没有。
全靠一张嘴来说。
可也没辙，现在是公司起步初期，本就应该克服困难才对。
比起自己来，那业务部的石洪超怕是更累，拉订单就能给他拉废了。
想到这里。
她的心情忽然好了一些。
从流行音乐系的走廊出来。
在美好的校园内漫步，倒是一种另类解压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