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结果!”刘三吾叹息一声,“第一次科举放榜士子们闹起来的时候,老夫就想到了,北人一个不中,自然要有人出来给天下一个交待!”
“朝廷的考题不可能错,科举之道不可能错,皇上更不能错,错的就是我们。不管我们错没错,都要有人站出来,承担这个结果!”
“只不过,当时还心存侥幸,觉得新君仁厚!哎!”
“恩师!恩师!”张信再次跪倒,声泪俱下,“可知皇上要如何发落学生?”说着,拉着刘三吾的裤脚,“是充军还是发配,有生之年还能否返回京师?”
刘三吾看看他,眼帘低垂,“科举之事,如今的罪名都在你身上。串联同僚以己身之好取卷,刻意黜落北人士子,教而不改,蛊惑考官,以陋卷呈阅圣上!”
“我”张信的身体,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。
“太上皇的意思是!”刘三吾把对方再扶起来,重重的按在椅子中,“凌迟!”
“啊!”若不是刘三吾按着,张信马上就要从椅子上滑落,他面色惨白,呼吸急促,全身烂泥一样。
“皇上仁厚,改为腰斩!”刘三吾用力的按着张信,“你我师徒一场,放心。老夫自会为你收尸,办理身后事!”
“不”张信拼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