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表示。
一阵哭啼和寒暄后,机器里头,夏承祖的声音传来:“你们怎么进来的?”
夏奶大概是在抹泪,声音间隙了一下,才回道:“是老二家那个死丫头安排我们进来的。”
“夏初一?”窃听器里传来夏承祖的惊呼,“她怎么会有这么大能耐?”
夏奶回答道:“你还记得之前慰问的大长官不?就是那个人,不晓得夏初一这死丫头,怎么就给勾搭上了。”
“咦,那夏初一跟团长有一腿的话,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把我保出去?”闻言,夏承祖匆忙回道,声音里全是惊喜。
“不成的,你平时跟那死丫头不合,她不肯帮忙!”说这话的人,是夏伯娘,语气里全是不忿。
“那个死丫头……”顿了一下,夏承祖便开始骂骂咧咧。
监听室温度陡然下降。
常路辉打了个哆嗦,看向霍时谦,霍团长身上已经只剩下寒霜之气。
什么叫作死啊?夏家人这就叫作死!
再一看旁边,夏初一神色如常,仿佛一点儿也不在乎。
倒是夏承宗,听着家庭器里的话,满脸的难堪。
又过了一会儿,只听里头夏承祖道:“夏初一那死丫头,我看她跟老二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