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再说,公事能烦得了那么多吗?”
巩晓钰在床上说着胡话,翻来覆去的说头疼,巩母愁得皱纹都深了。
她的这个女儿啊,总是比别人更辛苦些。
巩晓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第二天她醒来,头疼得要裂开一样。
妈妈站在她的床边,开口就是质问她:“巩晓钰,你昨晚跟谁去喝酒?老实交代。”
巩晓钰喝断片了,她仔细回忆,昨晚好像见到俞铮。
她知道妈妈对俞铮还有点误会,含糊其辞说:“跟同事。”
“你说谎,”巩母把手机扔给她,“你自己看,这像什么话?”
巩晓钰拿起手机,屏幕模糊得很。
她揉揉眼睛,看清楚新闻的标题后完全清醒了,“俞铮吃回头草?!我草……这是哪家媒体在乱写?”
巩母一巴掌打在她的后脑勺上,“大半夜跟前未婚夫去喝酒就够丢人的,你还敢说粗话,我是这样教你的吗,你读那么多书读到哪里去了?”
巩晓钰被妈妈打得脑袋疼,她抱着脑袋求饶,“妈妈,我已经很疼了!”
“知道疼?我这还没用力!你隔三差五就上个什么新闻,还都不是什么光彩事儿,我快被邻居笑死了你知道吗,啊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