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。
姜柳猛吸一口气,她真是小看了安珺奚,难怪女儿被她欺负得一声不敢吭。
她转眼看殷飞白,殷飞白是殷瀚东的儿子,却是陶曼秋生的,她一样的看不惯。
“殷少东,你在笑什么?”
殷飞白忙说:“没有,贺伯母想坐尽管坐,我们不打扰了。”
姜柳说:“你和易轲的妻子交情不错呀。”
贺丝蕊歉意的冲安珺奚说:“我妈妈在国外待习惯,说话比较直接,珺奚你不要介意。”
安珺奚最讨厌别人说话老是“在国外”“在国外”,像是在国外待了几年就比别人了不起,把坏习惯带回来还满是嘚瑟,要让其他人去迁就。
她不想和这样的人浪费唇舌,姜柳还不依不饶说道:“什么直接,有夫之妇和其他男人凑在一起……谁都会多想一些,殷少东,你家母亲当年就犯过这错误,那时你还没出生,不知道这些门楣耻辱。”
安珺奚开了眼界,这个贺夫人一出场就要秒天秒地,她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?
当着殷飞白的面就敢把陶曼秋踩得如同地上的泥巴,真有她的。
殷飞白也怒了,“你的女儿整天想爬上有妇之夫的床,这样就不是耻辱了?”
贺丝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