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都是那么不费吹灰之力。
经理给安珺奚拉开椅子,安珺奚在殷飞白对面坐下,经理问两位客人:“殷少东,安小姐,请问需要喝些什么?”
安珺奚没打算久坐,“一杯白开水,谢谢。”
殷飞白回过神,他要了一杯咖啡。
服务员把白开水和咖啡端来,安静的撤出去。
安珺奚直入主题,她说:“晋修现在不像以前那么少话,他懂得在大人面前表达自己的想法,懂得向我倾诉,开始像其他同龄的孩子一样,和学校里的同学交朋友,他所有的一切都在变好,你们殷家如果真的为他好,就不要逼着他回殷家。”
殷飞白有些自嘲,“珺奚,我们很久没见了,你一见面就跟我说这些,我们真的没有其他话可以说吗?”
安珺奚抱着双手,摆出拉开距离的姿势,“殷飞白,我出来见你就是为了谈晋修的事情,我和你没什么交情,更谈不上有什么其他话可以聊。”
殷飞白靠在椅背,他看了看窗外的车水马龙,不急不缓的说:“我刚从美国回来,顾易轲短短几天让我们森业蒸发了29亿,他跟我爸爸说,这是小小的惩罚。”
安珺奚不知道殷飞白想表达什么,静静的看着他。
殷飞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