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业务的这个重担把握并不大,现在将难处和赵国阳全盘托出,就是要对方和自己共同进退的意思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感觉这个年轻小伙子或许真有什么办法。
听了马建的一席话,赵国阳心里对他又高看了一眼。不管这位马厂长是不是嘴里爱跑火车吧,至少知人善用这一点上,他做得很不错的。
在90年代初,能够做到马建这样的领导并不多,保守谨慎是很多企业领导的通病。
默默思索了片刻,赵国阳抬头一笑道:“马厂长,能够进一步加深和对方的合作,自然是好事,我会全力协助你的,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,您尽管吩咐。”
“好!等的就是国阳你这句话!”马建哈哈笑道。
“你放心,只要能完成厂里面交办的这个重要任务,我保证,回去立即让厂长就把你这个预备干部给转正了,他王有昌还不答应的话,那就来我的销售科好了!”
长途客运汽车轱辘轱辘在起伏不平的省道上颠簸,一直到太阳快下山才抵达金陵。
深秋时节,天黑的早,出了车站,马厂长扭了扭腰,看看时间,开口道:“国阳,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垫垫底,上了车,可没什么好东西吃。”
出差在外,赵国阳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