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变了变,旋即解释道。
甘露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,立刻调整过来,她本来就具有一些轻微的洁癖,说起来还是不太适合医生这个行业的,早先在工厂里诊断大柱时,就因为这事差点闹出事来。
房子里的设施相当简单,一张简陋的竹床,上面垫着古旧的毯子,老太太此时正躺在上面。
她的脸庞苍老而消瘦,脸颊的肉已经完全凹了进去,露出颧骨,手搭在一个枕头上,呈祥死白色,鲜有血肉,只剩皮肤包着骨头,如不是胸口轻轻的起伏着,真会让人误以为已经是个死人。
床前吊着一个吊瓶,管子从她的喉咙中直接插入胃里,那纱布包裹的开口处,已经渗出了血脓液。
“老太太做过几次化疗,又切除了半个胃,已经不能正常吃东西了,只能靠着这根管子,每天输点葡萄糖和一些流食。”
萍姨解释道,甘露是个甲级医生,当然明白这个道理,此时也不禁摇了摇头。
胃癌末期本来就是绝症,老太太年纪又大了,经不起手术的折腾,一般这种情况下,医院也是采取这样的延命措施。
不过这里的条件,实在有些不堪了。
忽然间,他们闻到了一股酸臭味,只见床单下方湿了一片,却是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