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威胁呢?
凤清语果然被这句话刺激的半天回不过神,接着忽然一笑道:“的确,我手无缚鸡之力,不能拿她如何,但你就这么有信心,我不会成为你们之间的障碍?”
凤清语咄咄逼人,然而,语句中却透着一些肯定。
孟漓禾不由皱了眉。
障碍……
凤清语竟然用了障碍这个词,好奇怪。
为什么,总是觉得她话中有话呢?
“我们之间任何的障碍,朕都会一一扫清,如果你是,也包括你。”宇文澈却并未多加思索,只是一句话抛出。
凤清语却眸光闪动,接过话道:“那你就不怕我皇兄,以及我辰风国?”
“朕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。”宇文澈冷目面对。
“所以,你甚至不惜迎战?”凤清语忽然回道,接着却好像意识到什么一样,看了一眼四周道,“我的意思是说,我毕竟是公主,得罪我对于两国之间并没有什么好处。”
“那你也要记得,她是朕的妻子,伤了她,殇庆国并不是迎战的问题。”宇文澈再次将话还了回去。
说着,甚至牵起孟漓禾的手,不想再与凤清语多谈。
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住进皇宫之后,不会安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