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微微皱了皱眉。
他倒是没想到,丞相竟然这么轻易的放下了这个位置。
如果可以卸去丞相之职,那无异于卸去他的铠甲,那对自己的威胁,便不可同日而语了。
或许也不该将他逼到墙角,万一惹急了造反,那便得不偿失了。
不知为何,也许是年纪越来越大,身体越来越差,年轻时候的豪情壮志已经逐渐逝去,如今只想让这个国家太太平平的,不想再出什么乱子。
所以,皇上思考片刻,还是说道:“既然如此,朕看在你认罪态度诚恳,这些年伴在朕身边为国家出了不少力,那便……”
“父皇!”然而未等皇上说完,宇文澈却又再次开了口。
皇上口中一停,转头看向他,眼神里带着息事宁人的暗示:“澈儿,丞相一直是朕的爱卿,丞相如此,朕痛心疾首,就当功过相抵了吧?”
宇文澈却说道:“父皇,若是这些罪名与丞相的功劳可以抵消,儿臣不会多说,但丞相不仅是倒粮食,他还囤积了大量粮食,父皇何不想想,有什么人需要大量囤积粮食呢?”
此话一出,丞相立即辩解道:“覃王,方才臣已经交代转了粮食,但臣没有囤积呀!”
他这样焦急的辩解,因为他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