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新拉回寒冬。
沉默良久,芩妃终于喃喃出声:“她对你竟然如此重要?”
宇文澈定定地望向窗外,曾经他与孟漓禾发生的一切,他从来不想要与人分享,可是如今听到母妃这样问他,却第一次有了倾诉的**。
慢慢将事情,娓娓道来,也仿佛,让孟漓禾在自己的心里,又走了一遭。
芩妃这一次彻底恍然。
除此之外还有内疚,自责,惭愧。
同为女子,她唯一做的便是如何在这后宫生存下去,与妃子们斗志斗勇,却从来没有为他人付出过。
自己付不出真心,又何来要别人的全心呢?
然而孟漓禾却一直是毫无顾及地在做着她想做的事。
枉她活了这么久,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。
如果如澈儿所说,孟漓禾真那般聪明的话,想来这么久日子以来没有开口,其实早就知道,这中毒之事是怎么回事了吧?
原来并不是不会反击,而只是顾及她是澈儿的母妃。
芩妃的目光渐渐由复杂转化为清明,终于慢慢站起身,坚定道:“一切都是母妃的错,母妃亲自去负荆请罪。”
然而,宇文澈跨前一步,抬手制止了芩妃。
“不,